《论语季氏篇》中。
子曰：生而知之者，上也；学而知之者，次也；困而学之者，又其次也；困而不学，民斯为下矣。
这章经文讲述了学习的三种境界。生而知之不可求，没有也不必自怨自哀，有异禀也不能放松学习，否则也会一事无成。学而知之是我们大家所面对的问题，每个人都应该做到。困而学之比较功利，但也不失为退而求其次的一种选择。唯独困而不学不足为训，根本不能归入学习境界中来。
由此知：困而学之是孔子认为最差的学习状态。
